劉廳長苦笑道:“好了,豪哥,你就口下留德吧,就按照你那身手,還能夠有人打你打的累吐血了?這說出去也沒人相信啊!”
亦天豪這話說出去確實(shí)是讓人有些沒辦法相信,太夸張了一些,亦天豪訕訕一笑道:“估計(jì)是他的身體有問題,但是不管怎么說,你說說,怎么解決吧?!?br/>
劉廳長沉吟道:“這樣好了,我立刻給王副書記打電話,讓他將他家的兒子給帶回去好好的留家管教,關(guān)禁閉到改正為止,然后我再讓王少親自給你道歉,你看如何?”
亦天豪哈哈冷笑三聲,直笑的劉廳長毛骨悚然,這才冷冷道:“劉廳長,你這分明就是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打算這樣就算了是么?身為一省的公安廳的廳長,對于一省的治安情況有著最大的責(zé)任,哼哼,恐怕這兩天上面的一些動作,你已經(jīng)是有所察覺了吧?現(xiàn)在上面還沒有下達(dá)命令,但是身為公安廳的廳長,你恐怕是難以脫責(zé)了,如果還想要官官勾結(jié)的話嘿嘿,劉大哥啊,到時候小弟也幫不上你了。”
劉廳長聽得心頭狂跳,聽亦天豪的意思,似乎是知道了什么,而劉廳長此時此刻其實(shí)也已經(jīng)察覺到了一些東西,雖然說中央方面下來抓人的時候很隱秘,但是橋四已經(jīng)被抓走兩天了,此時多少也透露出了一點(diǎn)風(fēng)聲,按理說黑道這種東西,在任何國家任何地方都是難以避免的,不過橋四確實(shí)是稱得上是橫行一時,名聲太大,也因此招來了中央的忌諱,結(jié)果被抓。
中央的動作太過于謹(jǐn)慎,根本就沒有驚動到地方,但是這兩天劉志輝一直沒聯(lián)系上橋四,劉志輝現(xiàn)在是多少有一點(diǎn)察覺和懷疑,卻又不敢確定橋四真的是被抓了,所以這一天下來,一直都在提心吊膽,萬一事情真的猜測對了,恐怕他的位置也保不住了,誰都會明白,橋四能夠橫行到如此的地步,在官場上面必然是有保護(hù)傘,而他劉志輝身為公安廳的一把手,必然脫不開關(guān)系。
此時聽到亦天豪所說,劉志輝整個人都驚呆了,又驚又懼,顫聲道:“天豪、豪哥,你所說的是否和橋四爺有關(guān)?”
亦天豪沒想到就連劉志輝都要叫橋四一聲四爺,看起來這個橋四確實(shí)是堪稱只手遮天了,亦天豪當(dāng)即嗯了一聲,也沒細(xì)說,這里人多眼雜,免得其他人聽得清楚。
劉志輝顫聲道:“橋四爺被抓了?”
“廢話!”
劉志輝險些昏了過去,橋四被抓,自己還能夠跑的了么?完蛋了,自己全都完了,自己的仕途結(jié)束了。不對剛剛亦天豪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做到時候小弟也幫不了你了,難道他有辦法幫我度過這一劫?
劉志輝忽然想到亦天豪在上面的能量,亦天豪是什么樣的人啊,可是連一號首腦都不得不重視的人,如果他能夠幫自己說話的話或許,或許這一劫真的能夠度過去呢!
劉志輝想通了這一劫,猶如抓住一棵救命稻草一般,慌忙道:“豪哥,這個您能夠救我這一次?”
亦天豪冷笑道:“這件事情對你們來說很難,但是對于我來說,說難也難,可是如果我真想要做的話,卻也簡單!更何況任何的一個地區(qū)都是避免不了的東西,咱們這邊自然也沒有辦法避免,卻也不完全是你劉廳長的責(zé)任,原本我想的也是你無能為力罷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錯了,嘿嘿,這些官二代和富二代總是你能夠處置的吧?對于他們,你可不是無能為力了,而是你壓根就沒想管,看起來你當(dāng)?shù)囊膊惶Q職嘛,所以,我還有什么必要去管了?”
劉志輝慌忙道:“豪哥,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答復(fù),這四少一直都太不像話了,我早就抓到了他們的各種把柄,正打算以后找機(jī)會都給法辦了,現(xiàn)在正好趁著這個機(jī)會,我這就將他們四個王八蛋兔崽子給抓起來,還你一個公道?!?br/>
亦天豪冷笑道:“這多不好啊,豈不是耽誤了你和王副書記的情誼了!”
劉志輝心中暗道,媽的,要逼我得罪人的是你,說風(fēng)涼話的也是你,這牛bi的人真是都沒有好東西,算了,只要能夠躲過這一劫,別說得罪一個狗屁副書記,就算是得罪了省長,自己也只能夠硬著頭皮上了。
劉志輝想罷,立刻大聲的保證道:“豪哥,你在哪里呢?我現(xiàn)在立刻就親自帶人過去,副市委書記算什么,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是天王老子,今天我也要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