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軍終于止住了自己愚蠢的行動,收回去了手,這個黑道梟雄的額頭上面已經(jīng)沁出了冷汗,臉色難看的看著亦天豪,語氣有些艱澀的道:“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br/>
亦天豪笑道:“因?yàn)槟闶窃诤臀易鲗?,而和我作對的人,命中注定的,最后注定會成為輸?.....你也不例外!”
謝軍的身體微微向后靠著,看著亦天豪,忽然笑了,大笑道:“好,好你個亦天豪,在生死擂臺上面,你打敗了陌路,我佩服你的實(shí)力。你在那里當(dāng)場格殺了吳浩,我佩服你的狠辣。而離開那里之后,你又裝病,讓我們都以為你在醫(yī)院里面昏迷不醒,卻來了一個暗度陳倉,將你的北城當(dāng)做誘惑我的餡餅,冒著這張餡餅被我吃掉的風(fēng)險來誘惑我,你卻趁機(jī)派人攻擊我的莊園,吸引了我的人之后,自己冒險潛入到我這里,我佩服你的膽量和智謀?!?br/>
謝軍深深的嘆了口氣:“有膽有謀的年輕人,你是我這些年見過的第一個,我不冤了,可惜的是,我居然栽在了你這么一個娃娃的手里,我謝軍打拼了半輩子,一世英名居然在一夜之間毀于一旦!”
亦天豪淡淡笑道:“謝軍,如果我打拼了半輩子,絕對實(shí)力不會僅僅的局限于三江市而已,所以說......你老了,也該退位讓賢了。三江市的黑道如果真的被你給征服了,落在你的手里,沒有什么出息?!?br/>
“哈哈哈,好......好,你也是這些年第一個敢這么和我說話的年輕人,不過你也有你的實(shí)力。只是我想不明白,我的人馬全都有槍,城東的幾大幫派這些年都有了一些底蘊(yùn),他們手里都沒有多少像樣的軍火,而你們城北能夠抵擋住這么久我們的進(jìn)攻,可見手里有不少的好家伙,都是從哪里來的?”
亦天豪笑道:“難道你忘記了么,李劍南的父親是李韜,李韜雖然在三江市沒有你的這種地位,可是在道上混了這么久,他的人脈卻未必比你差。”
謝軍一拍桌子,厲聲道:“原來是李韜那個老混蛋!”
亦天豪淡淡笑道:“李韜是李劍南的父親,李劍南是我的人,所以,你認(rèn)為他會不幫我么?”
謝軍臉色陰沉的道:“所以周局長才會任你如何的折騰,沒錯吧?”
“周局長是為了等我們分出勝負(fù),然后決定幫誰,周局長和李韜不一樣,在道上混的人要講究義氣二字,而在官場上面混的人,要講究利益二字。不過多了一個周東飛,周局長在思考問題之前,多少也會想一想?!?br/>
謝軍嘆息道:“我欽佩你,不得不欽佩你。你將這些有家世背景的人都綁到了你的戰(zhàn)車上面?!保?br/>
亦天豪笑道:“這本身就是我的發(fā)展策略,不過,不應(yīng)該說是綁到了我的戰(zhàn)車上面,他們都是我的兄弟。而且會有那么一天,全世界的最豪門的子弟們,全都會是我的人,古代有一句話叫做門生遍天下,這放在古代,那就是一種資本,這種資本哪怕是朝廷也輕易動彈不得,因?yàn)閯右蝗硕軌虻米锶煜?,誰也不敢冒天下大不韙?!?br/>
謝軍一臉驚訝的看著亦天豪:“你的野心很大?!?br/>
“無論在什么地方,我的野心都一樣的大,對于我來說,要么就是不做,要是做的話,那就要做到最好!”
謝軍沉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感慨道:“好,我服了,徹底的心服口服了。想必我今天是必須死了吧?”
亦天豪看著這個已經(jīng)走向了生命的末路的謝軍,深深的嘆息了一聲。
謝軍苦笑道:“實(shí)際上,就算你不殺我,我也不會繼續(xù)活著了,對于我來說,柜子會就相當(dāng)于我的一切,既然柜子會不在了,那么我也就沒有繼續(xù)活下去的意義了,或許,我也沒有從頭再來的勇氣了。我和你不同,你用短短的三個多月的時間就從一無所有變成現(xiàn)在的即將掌握整個三江市的黑道,我的人馬雖然多,但是想必你已經(jīng)有了充足的后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