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完,看閻肇一直不吭氣,房間的氣壓也瞬間降到了冰點,陳美蘭把閻隊裸.露在外的胸大肌輕輕用被窩給他蓋了起來,又連忙補了一句:“我見過咱娘,我也相信娘的為人,而且咱娘苦了一輩子,去的時候兒孫都不在眼前,那種事情,不管有沒有,你都該在你父親跟前為娘辯解一聲吧?!?br/>
不論父母輩的感情世界到底如何,解開矛盾是閻肇該做的。
閻佩衡認為顧霄和蘇文之間有什么,閻肇為什么一直一聲不吭?
她一直眼巴巴的看著,閻肇抽了抽唇,突然問:“……蘭,看見墻角那兩口大缸了嗎?”
“裝的米和面啊,怎么啦?”陳美蘭反問。
“我看你精力不錯,要不你手支著缸沿……那還是我第一次……”閻肇話說到一半,突然撇開了眼神,身上比陳美蘭還要白的皮膚,瞬間透著一股粉紅色。
陳美蘭刷的鉆被窩里了。
狗男人,那是他第一次站著來吧,把他可給爽壞了吧,打開新世界的大門了吧。
不想議論父母輩的八卦可以不說,怎么能用這種事威脅她,站著的那一回是陳美蘭一輩子的污點,黑歷史。
從那以后在閻肇眼里,她就是比老司機還老的司機。
有一回她喊疼,他居然一臉虔心的請教:“還有沒有別的姿勢,既能讓你既不疼,還能讓你舒服點的?!?br/>
陳美蘭當時差點傻眼。
這個狗男人,陳美蘭在性方面本來是只小白兔,可愣生生讓他當成了老司機。
不過就在陳美蘭捂在被窩里,快被倆人剛才弄出來的氣味熏死時。
閻肇又說話了。
“顧霄和我娘一直都只是談得來而已,村里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但他逃到南洋后,大概是聽說我母親過的很不好,曾于1976年輾轉(zhuǎn)多方,寄了封信給我母親,說他會在南洋永遠等著我母親,不管她愿不愿意出國,他一生不婚,等她一輩子,那封信被人轉(zhuǎn)給我父親了。78年他又寄了三十萬回來,那么一筆巨款,輾轉(zhuǎn)多方,首都方面很多人都知道?!遍愓貝灹藭?,才說:“睡吧。”
陳美蘭心說怪不得。
顧霄是蘇文賭上命放走的,他下放的時候還是個未婚青年,大概也知道放走自己,蘇文和丈夫關(guān)系要崩,在南洋索性一生未婚,一直在等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