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兄弟,干得漂亮?!?br/>
白非架著王正己,慢慢走到了白清炎身邊。原本他想背著王正己走過來,后者執(zhí)意不肯,才換成了眼下的架勢。
“就該這么打爆這條死基佬!大白天不穿衣服,還覺得自己挺美的,真以為自己是三上○亞啊?”
王正己不滿地看了他一眼:“不許在未成年人面前說臟話和敏感詞匯。”
“哎呀,有什么大不了的嘛。他們遲早要步入社會,哪兒還有不說臟話的?我這也算是社前教育了?!?br/>
“哦,那人人遲早都會結(jié)婚,就可以對未成年人出手進行婚前教育了?”
“這是一回事嗎?說臟話又不會被判刑,強行發(fā)生關(guān)系可是會被判刑的?!?br/>
“那你剛才傳黃怎么算?”
“我消音了!”
看著爭吵不休的兩人,白清炎緩緩轉(zhuǎn)過身,問道:“兩位,我想請教一下,華胥的問題這樣就解決了嗎?”
兩人同時住了口,相互對視了一眼,誰都沒有說話,彼此間都能看到對方眼中的顧慮。
最后,還是王正己緩緩轉(zhuǎn)過頭,說道:“這里的情況,我們會按照規(guī)矩上報。按理來說……嗯?”
他不得不疑惑地住了口,眼前的白清炎不知何時居然已經(jīng)消失了。
“小兄弟?”
白非也左右看了一圈,同樣沒發(fā)現(xiàn)白清炎的蹤跡。他遺憾地搖了搖頭:“看來人家根本不需要咱們解惑,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不過咱們倒是還能摸尸體……呃?!?br/>
他尷尬地看向空空如也的圓桌,很顯然,那塊花朵狀的玉已經(jīng)被人帶走了。
既然人已經(jīng)走了,王正己也就不需要再站著,而是讓白非將自己放到了地上繼續(xù)躺著。他拼命喘了幾口氣,笑道:“人又不是你干掉的,說什么摸尸體?”
“那也至少要找找這家伙的資料,查查他的交際關(guān)系,看看是從什么渠道知道的天命……這些事不都咱們來做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