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又有七八輛車,從馬路上呼嘯而過。
徐偉不禁眉頭緊皺,這梅姨究竟得罪了什么人呢。
如果沒有估計錯,這些瘋狂開車的家伙也是梅姨的吧。
開車回到酒店,徐偉路過童小年和崔墨房間的時候,忽然想到,自己得留下一點,童公子的證據(jù),以后或許能用得上。
于是,他打開門,把金瘡藥給了梅姨,又悄悄地退了出來,來到崔墨房間的門口,掏出半截鐵絲來,輕輕打開了房門。
徐偉原以為,崔墨跟童小年兩個人早就睡了,所以偷偷溜進來的目的,也無非是拍兩張照片罷了。
沒有想到的是,打開門之后,床頭柜上的燈是亮著的,上面只躺了一個被脫掉衣服的童小年。
崔墨竟然不在!
徐偉心中一陣詫異,這女人干嘛去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聽到洗手間里傳來嘩啦的水聲。
我靠!
崔墨竟然在洗澡!
從自己離開這個房間到現(xiàn)在,差不多過去了三四十分鐘了,她怎么才洗澡呀?
原來,自從徐偉走了之后,十分愛講衛(wèi)生的崔墨,先是簡單地收拾了一下,然后又開始幫著童小年脫衣服。
這丫頭從小養(yǎng)尊處優(yōu),根本沒有干過什么力氣活,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久,才把童小年脫的一絲不掛,而此時的她,早已經(jīng)累的大汗淋漓了,休息了一下,又跑進洗手間,打開浴缸的水龍頭,泡了個熱水澡。
磨磨蹭蹭地洗了洗,童小年喝醉了,估計今天晚上,也不可能發(fā)生故事,所以,她洗的特別的慢。
把一身的疲憊洗掉之后,崔墨這才從浴室里出來。
啪嘰,啪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