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寧!”文老太太輕聲呵斥,眉眼嚴肅,“這是草書,草書是書法當中最難寫的筆法,難度很高。不在筆法的數(shù)量,而是變化。草書的章法無形無列,講究自由,可是把握這種自由的基礎,也很難?!?br/>
一名草書老行家贊同地點頭,“沒錯,這草書過度了就容易寫亂,不到位的章法,又顯得死板。而且草書是漢字的簡化符號,很難記,當年我鉆研草書,都得花了十年的功夫?!?br/>
“這兩行狂草,張弛有度,變化萬千,氣勢如虹,即便是我都難以掌握這樣的章法。”
老行家感慨一出,其余人更是傻了眼。
W這是完全輸給了一個小姑娘?
姜箐臉色白了一度,咬著唇,在試圖扭轉(zhuǎn)局面,“大師也說了,他的手是受傷了才退圈的,所以這場比試對他也不公平!”
“剛才是你叫的比試吧?”站在一側(cè)的安老五環(huán)抱雙臂,笑了聲,“人家大師既然手受傷了,那為什么還要比試呢?莫不是再為自己找個臺階?”
姜箐被噎得半句話說不出來。
只能求助于男人。
男人尷尬地站在那,心虛地回避了姜箐的目光。
姜綰趁人關(guān)注草書時,走到男人身側(cè),突然握住他右手。
他猛地甩開,如受驚嚇,“你干什么?”
眾人都看了過來。
姜綰故作驚訝,“大師,你不是說你右手受傷無力嗎?我看你剛才甩我這一下,力道挺足??!”
男人額角滲出細汗,轉(zhuǎn)身就想走,安老五一轉(zhuǎn)身把人逮住,“想跑?”
男人摔在地上,哪還有方才那端著的文縐縐樣子,破罐子破摔,指向姜箐,“是她在網(wǎng)上花錢找人說什么找W,出價十五萬呢!我也沒說我是什么W,我就是賣字畫的,想著反正那W也沒人見過,沒準能歪打正著呢?”
文語寧難以置信地看向她,“箐箐姐,你…你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