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另外三人都是一怔,對視幾秒后略顯尷尬。
谷迎說出這話并沒有覺得有什么不妥,還在等待著他們兩人的答案。
花半夏拒絕,“抱歉啊,我在和我老公約會,和你們坐一起的話有些不方便,更何況你們也在度蜜月,濃情蜜意的時候,也不想被不相干的我們打擾吧?!?br/>
“不會啊,我們仨也好久沒見面,好像是阿崢學(xué)長去部隊之后就再沒見過了?!惫扔Φ溃笆前?,阿崢學(xué)長?”
花半夏聽見“阿崢”這個稱呼,眉頭微微皺起。
阿崢,一般只有家里人才會這么稱呼,或者就是非常親密的朋友。
這大學(xué)同學(xué)的關(guān)系都這么好了嗎?何況,她叫時崢學(xué)長,不是一屆的吧。
“不是。”時崢否認(rèn),“我和林嶼之前在一場會議上見過?!?br/>
谷迎詢問的眼神看向林嶼,“是嗎?我怎么不知道。”
“當(dāng)時是時氏的年會,我被邀請?!绷謳Z笑笑,緩解尷尬,“抱歉啊,當(dāng)時你在忙著公司的事,我看你加班加點挺累的,就沒有告訴你?!?br/>
“這樣啊,我怎么不知道我年底這么忙呢?!惫扔男σ馕催_(dá)眼底,而后看向空蕩蕩的二號桌,“你去把二號桌談下來,我就坐在這里了?!?br/>
“走吧,谷迎?!绷謳Z拉著她的手,想要離開,“我們的桌子在后面,這位置都是早定好的,我又怎么能談下來呢?!?br/>
“多給點錢不就好了。”
“谷迎!”
“我不管,我就要二號桌這里?!?br/>
花半夏看著爭執(zhí)不下的兩人,又看看低頭耐心、事不關(guān)己剝大龍蝦的時崢。
她不知道他們?nèi)说年P(guān)系,她和大學(xué)同學(xué)也不是處得很好,也不好開口說什么。
加上這是她和時崢久違的約會,她為此準(zhǔn)備了兩個多小時,期待了一下午,她不想被其他人破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