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我的,”程翊牽起陸淺的手,抵在唇邊,“凡事相信,凡事忍耐?!?br/>
陸淺聞言,喉頭一梗,眼睫止不住地顫動起來。
——凡事包容,凡事相信,凡事盼望,凡事忍耐。
這只是她讀書時隨意的分享,但沒想到程翊真的記住了。
她沒有相信、沒有盼望,而他做到了。
連她都沒有做到的、沒有記住的事情,他做到了。
“至于何德何能那個問題,”程翊把下頜抵在陸淺的頭頂,纏綿地擁著她,“如果我們兩個都覺得自己不配的話,那何嘗不是一種相配呢?”
陸淺被程翊這句話逗笑了。
愛情像一首無頭無尾的長詩,人總是讀了一段就忘記上一段,又去期盼下一段。
人們在期盼和遺忘中掙扎,再去感嘆愛神的不公。
但是或許世間本就沒有那么多般配,愿意改變、愿意體諒、不辜負、不張狂,便是般配。
她仰起頭,笑著望著他,“其實那段話后面還有一句?!?br/>
程翊挑了下眉,面露疑色,“什么?”
陸淺跪坐起來,深情款款地望著程翊有些消瘦的面龐,輕輕地、慢慢地撫摸著,似乎要把這張臉刻進她的記憶深處,刻進她的骨子里。
她眼里泛著水光,程翊看得發(fā)怔,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雙眼睛里的光芒,一如初見。
“愛是,永不止息?!?br/>
程翊的眸色愈發(fā)深沉,他一把緊緊摟過陸淺,狠狠吻去。
如火的激情崩裂在二人之間,瘋狂且賣力的吮吻,或許不該叫吻,該叫撕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