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鴻霖,你不會對我這么殘忍的。”陸明華剛要起身,就被獄警給按住了。
“鴻霖,鴻霖,你信我。這次,真的與我無關?!标懨魅A徹底慌了。
家里人不要她,如果陸鴻霖也跟她離婚,那她就真的一無所有了。
陸鴻霖在桌上擺出幾份口供:“副校長承認是你跟他打招呼,讓阿榆去港城進行學習交流的。
假冒的接待老師也承認是你安排的。
逃跑的肇事司機留在車上的手機里也有你的通話記錄。
這樁樁件件,你還想怎么抵賴?”
陸明華臉色發(fā)青,激動地錘著桌面。
“這不可能!我壓根就不認識那個司機!怎么可能打電話給他呢!”
忽地,陸明華好似想到了什么,整個人怔住。
“是祁明月!祁明月吃飯的時候,說她手機沒電,跟我借了下手機。
是她!這一切都是那個賤人害我的。
老公,你信我,我真的改過自新了。我跟你在一起的時候,就跟祁明月說停止計劃了,是她自己不肯。”
陸鴻霖決絕把離婚協(xié)議書推了過去。
“明華,我不管你是不是被祁明月反噬,但打從你跟她合作那刻起,就應該想過會有這種情況發(fā)生??赡氵€是選擇了合作,怨不得別人。
我讓娘家人把你領回去,沒有直接提離婚,是在等著看你怎么表現(xiàn),怎么誠懇彌補老三和阿榆,但你并沒有任何行動。
我約你去看櫻花,已經(jīng)給了你最后一次機會了。明華,我對你仁至義盡。”
說完,陸鴻霖旋開簽字筆,毫不留戀簽上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