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頭高照。
晨風穿過窗,輕輕撩動著簾子。
謝長樂睜開眼睛,靜靜地看著上方的天花板。宿醉醒來,他仍還有些茫然。
過了一會兒,他坐了起來,伸手揉了揉太陽穴。
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的記憶像是披了一層朦朧的紗,讓他看不真切。他根本不記得發(fā)生了什么,只知道最后是傅奕行送他回來的。
想到這里,謝長樂就聞到了一股酒味。
低頭看了一眼,果然,身上穿著的還是昨天那套衣服。傅奕行的送他回來,還真的就是送回來,其他什么都沒做。
醒酒茶沒有,更不用說是替他換衣服了。
謝長樂倒是也不意外。
不過想想,當年傅奕行開拓市場,連續(xù)一個月每天喝得爛醉回來,他可是早早地準備了醒酒茶,又是脫衣服又是洗澡的。事后也不想想這些都是誰做的。
不過想想,其中區(qū)別只是一個在意,一個不在意罷了。
謝長樂頓時覺得沒趣,也不再去想什么,脫下襯衫就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就見扔在床上的手機亮了起來。
他擦頭發(fā)的動作頓住,走過去接了起來。
電話是朋友打來的,一接起來,就給了謝長樂一個好消息:“人找到了!”完了還發(fā)過來了一張照片,“你看看是不是?!?br/>
謝長樂點開一看。
照片上的青年只有一張側臉,但也能看出長得并不差,白白凈凈、清清爽爽的。
朋友說:“秦秋聲是吧?他現(xiàn)在就在《九重宮闕》劇組里,演個小太監(jiān)。怎么,你看上他了?要不要我?guī)湍銧總€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