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宴臣沒怎么猶豫,選擇了泳池派對。比起情趣意味更濃的裸體圍裙、馬背和人體盛宴,如果非要選的話,他寧愿選更直白的泳池。
況且,泳池有水,至少做起來赤裸相對,有液體作為潤滑,體感不會太糟糕。
“我以為你會選圍裙?”B先生玩味地挑眉,“好歹有件衣服做遮擋物?!?br/>
“自欺欺人罷了?!泵涎绯济鏌o表情。
“我本來還挺期待你只穿一件圍裙,欲遮還露的樣子,多性感?!盉先生想入非非地微笑,“你會做飯嗎?”
“不會?!泵涎绯几纱嗟卣f。
“不對吧?你不可能一點都不會?!盉先生懷疑,“孟家那種家風,不太可能允許孩子啥也不會,十指不沾陽春水。——以你的性格來說,簡單的食物處理應該都會做的?!?br/>
“你很了解我?”孟宴臣敏銳地反問,“你是沖著我來的?!?br/>
他以平淡而確定的口吻,問出了這個問句。即便是跪坐束縛的臣服姿態(tài),自下而上的目光依然冷靜而考量,看得B先生甚至有那么一點點心虛。
——就一點點。
“是又怎么樣?”他把撲克牌一扔,原是想打在孟宴臣臉上,挫挫他的銳氣,但是真的丟出去的瞬間,又控制了下力道,讓光滑的牌面蹭過他的臉和額頭?!獩]有留下哪怕一道劃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