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泳池的水溫不夠高,還是他們做的太久太激烈,雖然B先生興奮又滿足,但是孟宴臣夜里卻發(fā)起燒來。
“好嬌氣的貓咪?!彼止玖艘痪洌炎约业牟寂颊辛诉^來,輕巧地跳上大床,好奇地觀察著多出來的陌生人。
“認識一下,咱們以后的床搭子,孟宴臣?!盉先生把貓撈過來,舉著它的前爪,一本正經(jīng)地放到孟宴臣手里,按了按貓咪的肉墊。
布偶的性格是出了名的溫柔黏人,漂亮乖巧,就像精心打扮過的小公主,天藍色的眼睛如水天一色,清澈透明。
孟宴臣睡得很淺,模模糊糊地睜開眼睛,和貓咪的藍眼睛一對上,就怔住了。
B先生隨手撕了一張退燒貼,吧唧貼在孟宴臣額頭上,懶洋洋地打了個哈欠,把貓和人都按在懷里,咕噥道:“雞都沒叫呢,再睡會兒?!?br/>
孟宴臣在這種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又經(jīng)歷了難以描述的一天,其實心底并不安穩(wěn),只是倦極了,酸疼的身體需要休息,也就沒有逞強,只是奇怪于這人過于自然親近的動作。
男人的手臂伸過來,搭在他腰間,不輕不重的力道,但讓孟宴臣感覺很別扭。
他不喜歡被不熟的人碰?!懿幌矚g。
社交場合的握手,都是點到為止。哪怕是很多年的朋友,孟宴臣也不適應對方把手搭在自己肩膀或者腰上這些地方。
他忍了兩秒,還是把B先生的手給移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