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四爺教訓(xùn)的是,我回去以后,一定多加小心,謹慎對外,絕對不會給四爺添麻煩的!”
司徒家主感受到落在自己手臂上的微微收緊的力道,他心中一緊,忙將頭埋得更深了些。
而他的額頭上更是因為緊張而沁出了些許汗意。
他怎么就忘了,這個主可一向不喜歡別人插手自己的事情,如今他情急之下竟然犯了大忌!
不過司徒家主知曉,云牧北現(xiàn)在不會太過責難他,但卻不確定云牧北會把這事兒記多久。
司徒家主心中長嘆一聲,原先這位四皇子還愿意聽他一句勸,可如今自從八皇子被斬之后,這位爺?shù)臍埲瘫闳慷急┞读顺鰜怼?br/>
亂花漸欲迷人眼啊。
在這皇權(quán)之下,總是有人會因為膨脹的欲念而變得不像自己。
“對了,有一件事情,我要問問你?!?br/>
司徒家主抬起手,擦了擦自己額頭上的汗,“四皇子,請說?!?br/>
“你府里原來住著一個姑娘?你可知她為何要突然投靠老七?”
司徒家主冷不丁的聽到他的話,有一瞬間沒有反應(yīng)過來,他愣了一下,這才慌忙說道:“這個……其實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她很突然地便離開我府上,更別提打聲招呼。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她去了七皇子府上。”
“廢物!”云牧北聲音驟然加重。
司徒家主慌忙跪在地上,云牧北的手段,他見識過,便不敢再沒了分寸。
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道:“四爺,我,我說的都是實話,這他們自己長著腿,我也不能派人十二個時辰都盯著他們啊……”
司徒家主話說到一半,云牧北猛地抓起手中的茶杯摔向地面,啪——的一聲,茶杯應(yīng)聲而碎,茶水悉數(shù)濺在司徒家主的身上。
司徒家主連忙閉嘴,跪在地上,就連滾燙的茶水把他手上燙紅了一大片,他只能咬緊了牙關(guān),不敢再多說。
“連個人都看不住,要你有什么用?”云牧北似是十分失望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