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味?”劉金銀看著似笑非笑的王炮,這小子,難道還有這種聞騷識人的本事?
見到劉金銀的這幅表情,王炮再次笑了起來,笑完之后,正經了許多,說道:“剛剛說的事情只不過是我的一個玩笑話,不過,我倒感覺今天晚上來的這批黑衣人十分像日本人!”
“怎么說?”劉金銀問道。
王炮說道:“首先是這批人的奔躍方式,身子前傾,腳步小但卻卻快,分布均勻,這跟日本的跟蹤術十分相似,還有那幫人的武器,雖然看上去只是普通的短刃,但是你們發(fā)現(xiàn)沒有,他們握刀的方式,是雙手的,而且短刃是整體開鋒,這很符合日本武士刀的方式,再看暗器,雖然是我們中國的梅花鏢,但是梅花鏢的甩打方式可不是那樣,一看就知道,那幫人是刻意隱藏自己的身份,他們所有的特征都很符合日本人的一種神秘組織——忍者!”
劉金銀恍然大悟的點點頭。
一直沒有作聲的黃雀突然抬起頭,看著王炮,“你怎么對日本人這樣熟悉?”
王炮哈哈一笑,說道:“曾幾何時,我心中也抱有雄心壯志,所以,我就去過幾次日本,老前輩們能夠為民除害,我自然也可以為民搗亂,所以……”
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
“日本被你搞的烏煙瘴氣吧?”黃雀問道。
王炮擺擺手,“日本雖小,可也是挺大的,靠我王炮一個人是擺不平他們的,我只是去過幾次北海道,說起來,那里還真是一個美麗的地方,尤其是那里的日本小姑娘,我的個娘啊……”
說到這,王炮突然打住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不說了?”劉金銀趕緊追問,對于這種風月之事,他可是最為感興趣的。
“好了,好了!”黃雀打斷了劉金銀跟王炮的對話,這兩個家伙,一個能聞騷,一個喜歡看愛情動作片,倒是臭味相投,不過王炮的話黃雀是相信的,這個家伙骨子里是絕對的桀驁不馴,所以去到日本偷盜一些東西再狠狠的搗亂一番,這不是沒有可能,再者說了,以王炮的手段,想在一個小城市弄的天翻地覆,倒是沒有一點吹牛的嫌疑。
兩人不說話了,默默的抽著煙。
黃雀也是點燃了一根,隨即說道:“王炮,聽你剛剛的一番分析之后,我好像突然明白了許多,在跟他們打斗的過程當中,我就感覺十分的熟悉,我總覺得我在什么地方見過這些人,只不過一時之間我想不起來而已,你說完之后,我才突然想起?!?br/>
黃雀盯著劉金銀,說道:“銀叔,不知道你是否還記得西山的事情?”
“西山?”劉金銀喃喃了兩句,突然瞪大了眼睛,“雀仔,你可別告訴我今天晚上來的這幫家伙是西山那群日本鬼子?”
“什么西山?”王炮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