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工作不算太多,蘇清越的情緒還是有點沒回過來。
為岳臨島將要辭去董事長職務感到惋惜,畢竟是老大哥。
回想他們剛認識,那個時候自己還是個市場部經(jīng)理。還有在Gameyoung上他們喝酒,一切的一切歷歷在目。
可以說,岳臨島是看著自己成長起來的。
看看表的指針,已經(jīng)指向四點二十。他給阿眸把電話撥了過去,告訴她自己晚上不能回家吃飯了,已經(jīng)約了人,又問道:“爸媽到了吧?”
“早到了啊。”阿眸說,隨即嘆了口氣,有點不滿,說道:“爸媽今天剛來,你就不回來?!彼f。
“今晚這件事確實很重要,如果能推我早推了?!碧K清越不得不解釋了一句。
“你昨天說的好好的。”阿眸說,態(tài)度里帶著一點抱怨的意思。
“但是這件事很著急?!碧K清越說道,想了想,又解釋:“這件事是關于婷姐的,因為她老公劉強,想在離婚這件事上做點文章,甚至打婷姐公司股份的主意。整件事涉及到了公司的股權(quán)、高管的穩(wěn)定。在公司沖擊IPO這個關口,這是一個巨大的安全隱患,我不能讓隱患爆發(fā),必須提前解決……”
他說,本來還想繼續(xù)解釋。
阿眸卻打斷他說道:“好啦,好啦,不用給我解釋,”她說著,在電話里嘆了口氣,說道:“我也只是抱怨一下。畢竟你突然說不回來,我總得說兩句吧,找找存在感,讓你知道以后什么事都要跟我說說?!?br/>
她如此說,蘇清越笑起來,連道:“明白,明白,老婆說得是?!?br/>
隨后,掛了電話。
蘇清越發(fā)現(xiàn),自從阿眸懷了孕,他們兩個人的變化很大,生活習慣也和以前不一樣了。不再總是出去吃了,自己也有了時間觀念,不會晚歸不告訴她,而且是能不晚歸就不晚歸。蘇清越覺得這大概就是責任帶給自己的改變。
過了一會兒,看看時間,他去了和石磊約定的茶社。
路上雖然有點堵車,但蘇清越還是提前十五分鐘趕到了。他順著巷子,走進茶社,服務員迎他出來,微笑道:“蘇總,給您留了您最喜歡的那個靠窗的雅間。”她微笑說,領他進去。
蘇清越囑咐她:“待會兒,我有個朋友過來,你直接領進來就可以?!?br/>
“沒問題?!狈諉T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