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芊走進電梯,去了急診樓。
坐在一位男大夫面前,捂著肚子,那種事叫她難以啟齒。
男大夫抬頭看了她一眼,“生理期肚子痛?”
時芊搖了搖頭,隨即門口出現(xiàn)一位吊兒郎當?shù)哪腥恕?br/>
江野對她吹了聲口哨,“醫(yī)生,我猜她是因為男女那些事太猛了,導致那里受傷,你快幫她看看?!?br/>
時芊痛得直冒冷汗,聽到這些話既難堪又難受,她嘶啞著嗓子:“你滾?!?br/>
醫(yī)生頓時明白了什么事,起身去把人趕走,并喚來一個女護士,把門關(guān)上后,對時芊說:“脫褲子,躺上去檢查?!?br/>
時芊覺得難堪,但還是照做了,特別是女護士按壓她小腹的時候,她痛得忍不住悶哼了一聲。
醫(yī)生有些可憐她,小姑娘看起來這么柔弱,那人也不知道下手輕點,只顧著自己快活,真是禽獸不如。
時芊穿好衣服,走下檢查床,顫抖著身體坐下,“醫(yī)生,我嚴不嚴重啊?”
醫(yī)生說:“不算很嚴重,但需要打消炎針,打完回去按時塞藥,記住啦,至少半個月內(nèi)不可以再進行房事?!?br/>
“謝謝醫(yī)生?!?br/>
護士攙扶著她去打針。
時芊很害怕打針,視線避開護士手里的針頭,一抬頭,又又看見了江野。
這個人像是陰魂不散一樣,那張臉配上他的眼神,痞里痞氣,邪邪的,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家,一身的腱子肉,像地下死斗選手,但差個膚色,偏偏又長得白凈。
不過皮膚白也不奇怪,畢竟只在夜晚出行的人,能黑到哪里去。
江野沖她揚了揚下巴,“害怕打針啊?要不我借我的手臂給你抓一下?”
時芊瞪著他,“我要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