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嚴敬當真認出了自己,也就只有這一種可能性。
聽童淵這樣問,嚴敬心道這老頭是瘋了嗎?
他一個土埋半截的老匹夫,能有啥故事?
也對,這人一上歲數(shù),腦子就不好使,糊涂了。
嚴敬能理解。
一想到這糊涂老頭要與自己交手,嚴敬心中就暗自竊喜。
幸福來得太快,這場比斗也贏得太過容易。
為了引誘糊涂老頭兒上鉤,嚴敬竟然一臉虔誠道:
“我雖未聽過前輩的故事,但…
前輩臉上寫滿了故事。
前輩,請與我一戰(zhàn)!”
童淵點點頭,袁譚麾下出戰(zhàn)的岑壁、彭安、汪昭都是些庸碌之將,與自己的幾個親傳弟子相差甚遠。
唯獨這嚴敬,倒真有幾分向武之心。
既然他執(zhí)意想與自己交手,自己出手倒也無妨。
童淵對童飛問道:
“我出戰(zhàn)行嗎?”
童飛實在難以壓抑自己上翹的嘴角,低聲對童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