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害怕了,我又沒對你做什么。”阮可的聲音依舊輕柔,卻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憐憫,“既然如此的怕,為何還要像一頭蠢笨的豬在我面前撒野?!?br/>
林妙妙的臉色由白轉青,眼中的怒火幾乎要噴涌而出。
她猛地抬起手,似乎想要扇阮可的臉,但阮可卻輕巧地后退一步,避開了她的動作。
林妙妙的手僵在半空中,顯得格外可笑。
“你……你別得意?!绷置蠲畹穆曇纛澏?,帶著幾分歇斯底里。
“你以為你贏了?傅執(zhí)宴不過是玩玩你而已,如今不還是把你給甩了。他未來肯定是要找京都的貴女聯姻,而不是你這種鄉(xiāng)下來的野雞。”
阮可聞言,輕笑一聲,眼神中帶著幾分不屑和憐憫。
她微微揚起下巴,目光如冰刃般直刺林妙妙的心底。
“林妙妙,你真是可憐?!比羁傻穆曇魩е环N無法忽視的壓迫感。
“你永遠只會用這種低劣的手段來攻擊別人,卻從不敢面對自己的無能。傅執(zhí)宴選擇誰,不是你說了算,而是他的選擇。而你——”
她頓了頓,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連讓他選擇的資格都沒有。”
林妙妙的身體猛地一顫,仿佛被這句話狠狠擊中。
她的嘴唇顫抖著,想要反駁,卻發(fā)現自己竟無言以對。
畢竟她喜歡傅執(zhí)宴五年,京都中誰人不知,而他不過是禮貌的拒絕她之后再沒跟她說過一句多余的話。
林妙妙手指緊緊攥住滑雪杖,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仿佛這是她唯一的支撐。
阮可冷冷地掃了她一眼,轉身準備離開。
她的步伐從容,仿佛剛才的一切不過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
寒風卷起她的發(fā)絲,襯得她的背影愈發(fā)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