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
林妙妙氣的鼻孔冒煙,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用力攥著高定禮服的裙擺。
隨即不知想到什么,面上的氣憤慢慢的消散。
“看來你不是京都的人,是哪個(gè)村里來的土雞?都不敢自報(bào)家門,就憑你的身份也配和我搶宴少。”
阮可靜靜坐在沙發(fā)上,輕輕搖晃著手中的酒杯,慵懶的晃著腿,眼神中透露出一股清冷的孤傲。
她看著站在地面上的女生,絲毫不在意。
只見她緩緩放下手中的酒杯,那酒杯里剩余的紅色液體微微搖晃起來,在燈光的照耀下更加誘人。
酒杯放下的同時(shí),隨之而來是女人清冷的聲線傳來:
“我確實(shí)不是京都的人,但如果京都中這所謂的名門貴女都是你這個(gè)模樣,我還真看不上眼?!?br/>
“你知道你此時(shí)的蠢樣,在我面前像什么嗎?”
“像一頭豬,說你像豬都是在侮辱豬,畢竟豬不會像你一樣,隨意的就朝人亂叫?!?br/>
林妙妙氣的牙根癢癢,可奈何詞語匱乏,支支吾吾也說不出什么話來。
她見自己不占優(yōu)勢,胡亂的看著周圍,瞧見剛剛被阮可放在桌上的那杯雞尾酒,腦中靈光一閃。
彎腰俯身就去拿那杯酒,誰知手剛摸到杯子的底部,手就被人摁在桌子上,她緩緩抬頭順著對方的手臂看了過去。
只見阮可歪著頭笑意盈盈的看著自己,甚至緩緩湊近幾分,用很低的聲音說道:
“怎么?想潑自己,然后嫁禍給我嗎?”
林妙妙被阮可說中了心中的猜想,微微張著嘴,腦袋里嗡了一聲,才惡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