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一聲吼,嚇傻了奔跑的人,也驚了正在接吻的兩個人,幸虧有課桌掩護,不然——
這一幕一準(zhǔn)會被人瞧見。
傅云川急切退回來,椅子在地上劃拉出聲,聲音還有些尖銳。
程沖雙手背在后面,繼續(xù)說教:“你說說你們,只是停個電用的著狂歡嗎?”
不知誰帶頭回了聲:“用——”
緊接著大家一起喊道:“用——”
聲音拉的很長,就像是琴弦上撥弄的身影,久久按著琴鍵沒有松手。
程沖被氣得頭發(fā)都豎起來了,“你們這幫兔崽子,一個個學(xué)習(xí)沒有,凈知道玩。我看誰喊的聲音最大?!?br/>
“有種再喊一次?!?br/>
話落,一個個低頭拿著筆裝模作樣的寫卷起,看著還挺忙碌。
傅云川臉上的紅潮在這么一吼兩吼中漸漸褪去,程主任的河?xùn)|獅吼可不是誰都能齁得住的。
他一手按住卷子,一手拿筆書寫,天知道,卷子上說的是什么。
做了五分鐘才左做完一道小題,做完后還不能確定對不對。
蘇漠然邊轉(zhuǎn)筆邊揚著下巴瞥了一眼,嘴角淡揚,說著風(fēng)涼話,“你今晚做題速度不行,五分鐘才做了一道題?!?br/>
未了補充道:“一道填空題?!?br/>
傅云川知道自己效率低,左右在卷子上叩擊兩下,眉梢蹙著:“明知故問,你說怪誰。”
蘇漠然自從親了他后,人一直是處于發(fā)飄狀態(tài)中的,他這發(fā)飄和別人不同,只單單針對那個罪魁禍?zhǔn)?,與別人還是一樣的態(tài)度。
該冷還是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