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氣有些冷,刮著風,陽光也不是很強烈。
劉暢見到傅云川“沒精打采一臉倦容好像昨晚一晚上沒事去偷瓜”的疲憊神情,忍不住叫出聲:“川哥,你怎么了?臉色怎能這樣?昨晚沒睡嗎?這眼圈黑的因為是哪只國寶熊貓跑出來了呢。
傅云川沒理會他的調侃,勾過椅子彎腰坐下,伸手把書包塞抽屜里,剛抬起頭便看到夏兵探究的眼神,悻悻道:“沒事,可能是感冒了?!?br/>
劉暢伸手捏捏他的胳膊,“川哥,你這身體素質不行啊,趕明兒有空的時候還是要多練練,不要總是埋頭做題,回頭題會做了,命沒了,多慘?!?br/>
“滾?!备翟拼ㄅ牡羲氖?,冷聲說道。
劉暢嘿嘿一笑,“這不是在哄你開心嘛?!?br/>
傅云川賞了他個白眼,再一抬頭,正好看到蘇漠然走進來,藍白相間的校服,黑色耳機,張揚的發(fā)型,一張陰戾冷漠的臉,明明和之前一模一樣,可今天見他,心態(tài)與昨天天差地別。
他喉嚨跟著一緊,心陡然跳快了幾下,是那種不受控制的狂跳,除了心以外,眼神似乎也不受控制。
他余光打量上蘇漠然的唇,看著上面那抹燦紅色,突然很想……
親一口。
有些事情不戳破之前,是懵懂的無知的,一旦被戳破,就好像脫韁的野馬,收也收不回來。
傅云川此時就這種感覺,所有的感官被“在意”填滿。
他在心里罵了聲:操。
突然又想起昨晚的事情。
夏兵給他回了微信后,他沒立馬回,而是就那樣呆呆看著屋頂。手拿著燈的遙控開關,一下關一下開。
水晶吊燈還是之前那個,可是映的他眼中卻和之前完全不同。
他陷入了無限迷茫中。
他怎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