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親密無間地睡在一起,第二天早上她被頂醒了,倚在王良瑾懷里賴嘰,蹭他的脖子,腿高高抬起搭在他腰上:“老公,醒了?!?br/>
王良瑾低頭親她的發(fā)頂,說媳婦兒早安。
然后把她抱進浴室里給她洗完了又來了一次。
她哼了半天說你不上班么。
王良瑾說今天周六,休息。
她被做得腰都快斷了,王良瑾把她抱到樓下餐廳吃飯,問她吃完能不能再做一次。
章辭氣得踢了他一腳,罵他臭弟弟狗東西。
他才笑著說那晚上再做,今天陪媳婦兒去買戒指好不好。
章辭手上已經(jīng)戴了一枚戒指了,金的,王良瑾在滇南給她買的那個。
她當時以為王良瑾沒錢,挑了俗氣的金戒指。
王良瑾說在滇南身份限制,不方便大額支出,到了海市不同,想挑什么就挑什么。
她有種被人寵著的,很失真的感覺。
用腳踢他,被他把腳抓著握在手心里。
“王良瑾,你是不是一輩子都會對我好?!?br/>
他說一輩子太長,他都會對她好。
她說王良瑾如果你將來對我不好,我保證走得遠遠的,讓你再也找不到我。
王良瑾知道她說真的。
秦風不就是那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