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兩人干完了一箱24聽啤酒,就著花生米和香瓜子,造光了。
足足一百塊錢沒了,太奢侈了。
所以第二天,心疼的心肝肉跳。
……
嗡…嗡嗡!
先睡醒,還沉浸在一星期零花錢沒了的柯成銘,迷迷蒙蒙接起電話。
“死哪去了?”
電話接通,一道河?xùn)|獅吼咆哮。
捏了捏眉心,看了一眼床鋪另頭還在呼呼大睡的某人,“池子這!”
“就特么知道你在那兒,現(xiàn)在、立刻、馬上給老娘解釋,昨天為什么從鼎盛自離?日子還想不想過了…”
聽言這話,柯成銘瞬間一個激靈,這婆娘怎么知道的,也太快了吧。
“呃…媳婦,你咋知道的?”
電話那頭,似是咬牙切齒狀,“我咋知道的?特么你跟池默自離的事情都特媽的快上熱搜了!好你個柯成銘,你可真長本事了,還想不想過了?”
“賠光了家底兒還不成,再有三個月合約到期白拿二三十萬不要!”
“你跟池默,可特媽真有骨氣…”
話落不等回復(fù),即刻掛斷,怒了!
柯成銘渾身再打激靈,連忙回?fù)茈娫?,瞬間提示正在通話中,不是即刻掛斷就是被拉黑,連續(xù)三次都是。
我嘞個去,這回好像真的生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