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訂閱夠一定比例,補全訂閱即可解鎖。晏行昱覺得這幾日自己已經(jīng)隱約摸清楚荊寒章這人的行為處事了,但現(xiàn)在一看,他還是太嫩了。
打死晏行昱都做不到像荊寒章這么理不直氣也壯地耍無賴。
晏行昱脾氣很好,溫和地勸他:“殿下,行昱身份特殊,命格更是受圣上忌憚,若是鋒芒太過,怕是會引來殺身之禍?!?br/>
荊寒章大概自知理虧,但氣勢依然很足,他一拍扶手,道:“怕什么,你殿下護著你?!?br/>
晏行昱嘆息,現(xiàn)在的荊寒章看著風光無限,實際上在這京都城處處受掣肘,能護住自己已是不易了。
“殿下這么說,就是真的在為明面前露餡了?”
荊寒章:“……”
荊寒章被噎了一下,嘀咕著捂住了袖子,哼了一聲,不想和他說話。
七殿下很少會被人說的理虧,頗有些不自在地擺弄著自己手中的玉料。
晏行昱見到他這樣也知道答案了,他也沒生氣。
荊寒章這樣張揚的性子要他突然偽裝,根本不可能做到滴水不漏,好在只有晏為明那小傻子瞧見,若是再換個人指不定暴露了。
不過魂魄互換之事實在是詭異,就算有人瞧出來也八成像阿滿那樣以為是易容替換,不會往鬼神之事去想。
晏行昱好脾氣地說:“也無事,那明日我們便去尋國師?!?br/>
荊寒章見他不生氣,悄無聲息松了一口氣,底氣十足地說:“好?!?br/>
晏行昱將他身上的玉屑拂開,瞧見那被雕得亂七八糟的玉,偏頭問:“殿下想雕什么?”
荊寒章坑了晏行昱,沒好意思說要給他雕個丑小鹿,只好將那玉料塞到袖子里,道:“本來想給你做個玉冠的,但這里沒有能用的工具,你這身體又根本沒勁,刀都下不去,只能回我那再看?!?br/>
晏行昱嗅了嗅,聞到了荊寒章身上一股奇怪的藥味。
他這些年喝藥喝慣了,也略懂一些醫(yī)理,想了想大約知曉那藥味是將玉料軟化方便雕琢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