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對,巫族一向神秘,即便是南詔國的人都對他們的存在感到神乎其神,摸不著邊際,講不出頭道,更何況是他們九州的人,只怕了解得最深的內(nèi)容也不過是南詔國與巫族反目成仇的糾葛。
“你說你是看到一則太古妙記,在哪里,你帶在身上嗎?”“狗剩”兄回過神,便抓著她雙臂連忙問道。
陳白起哪里是看到什么妙記,這些內(nèi)容是她完成了與巫族相關(guān)的部分主線任務(wù)后,系統(tǒng)解鎖的對“巫族”的篇章定義。
陳白起搖頭,她拉下他的手,決定舍著孩子套不著狼,她放輕聲線“沒帶在身上,等以后我回去尋著便借予你,如今巫族之事確為奇妙,我心中好奇一二便不免多了些詢問,如今你可愿告訴我?”
這話利誘的成份有點大了。
“狗?!毙职l(fā)現(xiàn)這小姑子想利用別人時,特別能忍,慣有的高風(fēng)亮節(jié)可拋可棄,一下便能軟得令人心酥,明明不屬于那種嬌美軟嗔的美人,卻偏能在不經(jīng)意間撩動人心波。
他不覺抬起眼細(xì)細(xì)地盯著她,只覺她的眼中仿佛盛有光,那道如燭火搖曳、如水中晃月的光讓他神色恍惚,智理走失。
他心中仿佛有一道聲音在說話——這人是我認(rèn)下的妹妹,她救過我,又這樣盡心盡力地幫助我,我不該懷疑她,既然她都這樣求我了,我為何不告訴她……
神使鬼差,“狗?!毙珠_口道“十幾年前南詔國皇室傾軋內(nèi)亂,先王子嗣互相殘殺,所剩無幾,為保住他剩下唯一的血脈,便將人秘密偷送走了。而如今在南詔國被挾軟登位的并不是真正的南詔王,他并非真正的白馬血脈,而真正的那一位可能就在這皇陵地道中。”
陳白起對他動用了麒麟瞳術(shù),眼下“狗剩”兄既疲憊又虛弱,再加上他對她不算太抵抗,她方以誘導(dǎo)的方式令他吐露真言。
陳白起訝異“王不是王……一個假的是如何繼位的?其它人難道能不知道?”
若說一生下來便將人換了,就像貍貓換太子這還算可行,可中途突然換上一個假王,這要怎么操作?
“他不過是一個早就訓(xùn)練好的傀儡而已,頂著的是白馬子啻的身份,是南詔國的先王安排的一步棋子,待真正的白馬子恭回歸,他自然便沒有了用處。”
哦,原來是得到官方認(rèn)證的暗箱操作。
“這樣講來,南詔國如今的處境亦不大好吧,先王逝世新王始終不曾歸位,一直將人擱在這皇陵地道中……莫不是中途出了什么意外,所以人才被困在了這皇陵地道?”她推測道。
況且藏人就藏人吧,這都藏地底里去了,這是往死里藏啊,他們在防誰,南詔國皇室中人,還是說巫族?
“是軟禁還是保護(hù),需找到人一探究竟方知?!?br/>
“倒也奇怪……憑巫族這些年來積累的力量足以在南詔掀起濤天風(fēng)波,尤其他們對南詔國皇室知根知底,但為何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動作,反而做著許多事情都畏手畏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