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崔烈不知從哪牽來一匹馬,說是歷代君王都要有一匹戰(zhàn)馬,可以助長帝皇之氣,鎮(zhèn)住國運。
你看著這匹純種汗血寶馬犯了難,你幾乎用不到戰(zhàn)馬,放在樓中也是白白浪費。你喊來傅融,詢問他:“崔烈送來的那匹馬,不如就送到孫府吧,伯符會喜歡這樣的馬匹?!?br/>
傅融眉頭蹙緊,定定地看著你:“為何?”
你察覺到他的不悅,解釋道:“樓中用不到這樣好的戰(zhàn)馬?!?br/>
他眼中少見地出現(xiàn)惱怒,他上前兩步:“崔烈既然送來,自有用途?!蹦惴鲱~:“你怎么也胡鬧,皇帝不是人人能做的。”
“那也不能白送出去。”他翻了個白眼。
果然,就為那兩個錢。
“那你說,該賣他多少?”
“十個金錠。”
你氣笑了:“整個廣陵一年納的稅也不到一個金錠,別胡鬧了,把阿蟬給我叫來吧?!?br/>
“你執(zhí)意要送?!”他摁在你的文書上,逼迫你直視他。
“別鬧了?!蹦阆轮鹂土?。
他沉默地盯了你一會,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你不知為何,也被他影響,煩躁地抓了抓袍子,阿蟬也沒有心情再見。
夜半,你正看完最后一卷文書,正準備吹滅蠟燭休息,門忽然被推開,是白天的傅融。
“你怎么來了?”你站起身。他看著風塵仆仆,什么話也沒說,拉過你的手,放上了一袋東西。
手里的東西沉甸甸的,他說:“那匹馬,我買下來了?!?br/>
你瞳孔微縮,不知他為何可以為了一匹馬大方至此。你打開手里的布袋,緊接著沉默下來。
“只是銅板,不是金錠?”你抬頭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