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辯對你的癡迷,讓你有時會分不清他是瘋了還是清醒。
對于劉辯來說,最滿足的時候莫過于你躺在他身側,發(fā)絲被他牽在手中把玩。你在他視線范圍內,你只能被他愛。
吹滅殿中幾盞燭燈,周遭變暗。
他的動作輕柔又緩慢,細密的吻從頭落到腳。你身體的每一處他似乎都愛到了極致,唇舌流連間勾勒個遍。
口舌溫軟,他似乎偏愛這種欲望。
你被他的唇淹沒浸泡,整個人似乎都變成了他放在口中咀嚼的鮮肉。
要被他嚼爛了。
他的呼吸在身體各處游走,拂過隱秘之處時,你急忙用手抵住他的肩膀:“萬不可這樣?!?br/>
“有何不可。”他把手撫開,不容置喙地送上自己的舌。
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包裹,輕舔,吮吸。你從推他慢慢變成緊緊抓著他的烏發(fā)。
你的呼吸急促,細小的水聲更添淫靡。
來回幾次,你實在崩潰,大不敬地用腳將他踹開。
“朕的廣陵王比烈酒還要香醇?!彼蛉プ旖堑臐釢n,又送上一吻。
你嘆了口氣:“陛下乃是天子,這種事情以后不可再做!”
他垂下眉眼:“天子?我只不過是一條棄犬而已,沒用了就殺了我,有用就把我推出來。”
“我只有你,你憐惜憐惜我好不好?!彼麚湎蚰悖罩闶滞蟮牧α矿@人,“我什么都可以為你做,什么都可以?!?br/>
他看向你時像在眼睛里點了把火,逼迫你接受他的熾熱滾燙。
無論是愛,還是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