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靜的出奇。
張宇爬進樹上的小木屋,小木屋并不大,但足夠兩人在里面休息。
小木屋中間有塊隔板,像一堵高墻,將這對男女分開。
白悠悠睡在隔板的另一面,她面對著張宇的方向躺下,睜著眼睛觸摸冷冰冰的隔板,禁不住問道:“哥哥,你對現在的生活滿意嗎?”
張宇打了一個哈欠,回答道:“安臥草廬做一席幽夢,漫步溪邊聽十里鳥鳴。這也許就是我夢想中,田園牧歌般的生活?!?br/>
白悠悠憧憬道:“我們要不搬進峽谷里去住,在那里開墾土地,田埂上盡是花草,置身于山水之間,平靜地生活?!?br/>
張宇呵呵直笑道:“你越來越留戀這里的生活了,要知道我們現在只是臨時居住,指不定什么時候能回到原來的世界。”
他在等待少女的回應,但過去五分鐘,沒有聽到任何聲響,想來白悠悠已經睡著了。
睡吧,明天要去峽谷里看看。
正當張宇準備睡覺的時候,他聽到隔壁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片刻之后,他感覺白悠悠翻過了那道隔板。
錯覺?
他忽然觸摸到白悠悠柔軟溫熱的小手,也唯有她的手才有這樣美好的觸感。
為什么?
明明擋住一塊隔板,她居然私自翻了過來。
她定的規(guī)矩,卻自己犯了規(guī)。
兩人似乎達成某種默契,誰也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讓事情自然而然的發(fā)展下去。
男人的矜持有時候就是那么回事。
最后時刻,白悠悠不得不低聲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