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口袋一一翻了個辨,盛惜都沒有找到她的手機。
操!
霍禹洲你個賤人!
盛惜完全冷靜不下來了,她破口大罵,從來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生氣過。
與其說是生氣,還不如說是害怕。
害怕變成了憤怒,她大罵的發(fā)泄著,然而不管她罵得多難聽,霍禹洲都沒有出現(xiàn)一下。
最后盛惜罵得沒力氣直接睡著了,第二天醒過來,她躺在床上,被子蓋在在她身上。
她記得昨天她罵累了,是在沙發(fā)上睡的,怎么跑床上去了?
想到什么,盛惜臉色微微一變,猛地掀開被子看了看。
還好還好。
衣服什么的都在身上。
身上也沒有不適感。
盛惜下床去洗漱,冷水撲在臉上的時候,整個人也清醒了許多。
她從浴室里出來,試探的去開門,沒想到門打開了。
盛惜立刻下樓。
樓下餐廳里,霍禹洲正在吃早餐,看到她下來,指指對面的椅子“正好,一起吃吧?!?br/>
經(jīng)過一晚上的瘋狂辱罵和發(fā)泄情緒,盛惜已經(jīng)比昨天冷靜多了。
她心平和氣的走過去,伸手“把手機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