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斌是一個怕麻煩的人,以他之前的性格,這么好的條件,基本可以直接答應(yīng)了。
但是,好歹成神這么久了,見識過了那么多各種各樣的信徒,怎么也不會這么輕易的露出破綻。
要是在其他城市,他只是一個匆匆過客,那么隨便怎么開心怎么來都行。
關(guān)鍵是平城這個地方,他打算發(fā)展成大本營的,那就需要好好經(jīng)營了,不能為了圖一時爽快就為以后留下什么麻煩。
于是羅斌也就跟這幾個家伙演了起來,無非就是哭窮而已,他前世過的是真窮,多少也算本色出演了,一時還真沒讓人看出什么破綻來。
最后,羅斌硬是把價格談到了400兩,老板居然也同意了。
只不過,這一次就不能一天搞定了,老板還需要收拾收拾自己的家當(dāng),不能白白便宜了羅斌。
反正羅斌也不會用別人用過的東西,他要帶走就全帶走好了,羅斌一點(diǎn)都不心疼。
反倒是牙行那邊,估計(jì)是真的談到了底價,沒多少油水可刮,熱情一下就冷卻了不少。
雖然還不至于消極應(yīng)付,但各種手續(xù)就不能特事特辦了,還故意拿官府對于重大資產(chǎn)轉(zhuǎn)讓嚴(yán)格審查的規(guī)矩說事。
這要是心里有鬼的人,說不定就露了怯,讓牙行的人看出來,到時候不出一筆血,這幫人一定不會放過羅斌。
但羅斌是什么人,淡淡的拋出路引道:“你們只管去辦手續(xù),但凡有問題,都可以來找我。
要是沒有問題,還非要來給我添堵,那咱們就走著瞧了。”
酒樓老板要搬家,羅斌也不可能讓他把整座酒樓拆了打包帶走,按照規(guī)矩,交了定金之后,羅斌是可以派人監(jiān)管的。
這個重任自然落在了土行孫的頭上,而羅斌則牽著大傻,帶著還算魁梧的保鏢出門遛彎去了。
楊戩變身成了一個小廝,全程跟在羅斌身后,半句廢話都沒有,只在羅斌說走著瞧的時候,悄悄捏碎了一塊桌角。
有這么一個不輕不重的威脅在,無論是牙行還是酒樓老板,做事都變得麻利和規(guī)矩了起來。
欺軟怕硬從來都是智慧生物的特色,羅斌就算要低調(diào),也不會故意讓自己被人欺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