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闊的榻榻米上,戴露瓊和杜怡奇坐在一張迷你茶幾對面,彼此臉上顯出溫馨的笑容。
大家打開兩聽啤酒,碰到一起。
杜怡奇提醒她,這可是摻著酒喝呢,容易醉的。
戴露瓊說醉就醉唄,醉了膽子就大了,就不害怕什么了。戴露瓊說著眉宇間居然滲出一絲酸楚。
“喝完!”戴露瓊說著不等杜怡奇說話,就仰頭一口一口地往下咽。
杜怡奇還有什么可說的,杜怡奇是男人。
連喝兩聽后杜怡奇的頭暈了,戴露瓊的臉色泛起潮紅。
杜怡奇說太撐了,喝不下去了。
戴露瓊說那就坐過來呀。
她頭搖晃得比杜怡奇還兇,額上分布著細密的汗珠。
大家靜靜地坐著,享受著頭暈,享受著房間四周充滿的小資情調的薩克斯獨奏。
伴著溫暖的音樂,戴露瓊用慢慢解開了自己的披掛,眼角媚波蕩漾。
杜怡奇的心跳加速了,漸漸起了一絲絲狂亂。
可杜怡奇故做鎮(zhèn)定,杜怡奇知道自己得像廉政干部一樣一定要穩(wěn)。
戴露瓊黃色的短袖背心在紅色褲子的襯托下,格外鮮艷奪目。
“我好看嗎?”
“不敢多看”
“討厭!”戴露瓊一呶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