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會貿(mào)然行動的?!毖孕∠プ×烁钓氖郑安贿^,我想問你一個問題?!?br/>
提起了杜琳,讓言小溪忽然想起點兒事來。
如果當初不是杜琳,在那束鮮花上下了藥,傅霈森和言小溪也不會發(fā)生關系。
“什么事?”
“你第一次跟我在醫(yī)院里那次……”言小溪說起這件事倒顯得有些不自然起來,“究竟是因為藥的關系,還是情不自禁???”
這個問題,言小溪還是很在意的,傅霈森是個負責任的男人,因為和他有了肌膚之親,所以才和她之間割舍不斷。
可那次肌膚之親,是因為有了藥的關系,這就讓言小溪有點兒不自在了。
“你說呢?”傅霈森湊近言小溪的臉,“臉紅什么?”
“我哪有臉紅,我的膚色本來就是這樣的!”言小溪嘴硬地回答。
傅霈森看著言小溪害羞的模樣,唇角勾起一抹壞笑,“說起來,你真的應該救那個杜琳一命,如果不是她,你和我也不會發(fā)生關系,沒有發(fā)生關系,后面的事情也就全都不會發(fā)生了?!?br/>
言小溪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傅霈森,眼神里閃過一絲失望。
果然還是因為藥物的關系,傅霈森才沒有把持住自己。
“可惜她已經(jīng)死了?!毖孕∠f完低頭看自己的郵件,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蛛絲馬跡,可卻完全看不進去了。
傅霈森見她臉色不對勁兒,硬是低頭去看她的眼睛,言小溪推開了他,“你離我這么近干什么?”
“生氣了?”
“我生什么氣?”
“誰知道你生什么氣?”
“你——”言小溪被氣得沒辦法,話也說不出來,索性不理會傅霈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