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以鋪天蓋地之勢撲在落地窗上,遠處的光朦朧成模糊的影。江懷游靠在床頭平躺,跨在他腰上的人因為羞澀始終沒有脫下浴袍,未干的頭發(fā)滴著水,把他胸口的衣服淋到透明。他兀自低著頭解江懷游的扣子,到第四顆時有了停頓。他撥開襯衫,露出江懷游的胸膛,現(xiàn)在的打量終于有了名正言順的理由,而江懷游也默許了自己暫時的放縱,沒有伸手去擋。
他身上和其他omega略有不同的,是薄薄的胸肌和平坦的乳頭,襯衫挪位后還有水漬殘留,潤澤著久未有人碰觸的干涸之地。江懷游像只待宰的羔羊,飽受視奸之苦,可讓他受苦的人卻也毫不遮掩地袒露著自己的身軀,讓這場苦變得沒那么難熬,甚至有快感勃動。
艾旬南解開了全部的扣子,江懷游配合他把上衣脫下。這下兩人都或多或少地證明了自己的誠意,赤裸的身體都成為了發(fā)酵欲望的容器。
當艾旬南還想繼續(xù)解開江懷游的褲子,對方攔住了他,面紅耳赤道:“等……等會兒?!?br/>
艾旬南沒有得寸進尺。但他的手指還在胯部流連,江懷游呼吸更急,襠部不合時宜地鼓起來,正好頂?shù)搅税系臅?。因為隔著浴袍,觸感并不明顯,但后穴已經(jīng)急不可耐地開始收縮,內(nèi)褲都要被咬進口里,艾旬南抿著嘴,把喘聲咽回了肚子。
雙方都是第一次討好別人,比起艾旬南好奇寶寶似的探索,江懷游唯一能做的就是一動不動。他看著艾旬南俯身親吻自己的脖頸,像給一樣陶器刻上花紋,濕潤的觸感吸引血液從四肢百骸都涌到艾旬南的唇下,每一處皮膚都激動得要充血。
“癢嗎?”艾旬南大著膽子舔了一下,舌頭軟軟地刮過鎖骨,江懷游全身都繃直了。他有些受不住,肩頸陷進了枕頭,只顧著喘氣,一言不發(fā)。
但只要看他純而澀的眼神,艾旬南就知道是舒服的。他活動了一下肩膀,握住江懷游的手,輕聲問:“摸摸我吧,你想摸哪里?肩膀,胸,還是下面?”
浴袍被抖開了些許,露出里面更引人窺視的陰影。江懷游的手被艾旬南牢牢扣住,比起回應艾旬南的提問,他反而更想被握住手,壓在床鋪里,這讓他不必為選擇為難。而且,這樣更舒服。
他小聲說:“握手,行嗎?”
艾旬南意外他的答案,手指交錯相扣,確認道:“這樣嗎?”
江懷游無聲地點點頭。
“那另一只手呢?”艾旬南還不罷休,江懷游的兩只手都被他壓在頭側(cè),是一個投降的姿勢,逼迫他做出選擇。
江懷游像任人魚肉地擱在案板上,他半天吭哧了一句:“腰?!?br/>
于是艾旬南的腰被一只大手把持住了,熱度相互傳遞,暖和又安心。觸碰的時候,江懷游親眼看著艾旬南的性器翹起來了,頭部溢出粘液,頂?shù)脙?nèi)褲亂晃。
“……你摸一摸吧,怎么摸都行?!卑涎鼈?cè)漫出酥麻,他呻吟地弄臟了江懷游的小腹,全身都在忍受被凌遲的痛苦。他想要更直接的快感,但并不指明,口是心非地任由他發(fā)揮,可還是往后抬著腰,讓江懷游去碰自己的前面。
時間像又回到車里的那天,同樣的那只手再次和內(nèi)褲下的小艾打了照面。這次也是濕膩的,內(nèi)褲撥到囊袋下后性器迅速貼上了小腹,在空氣里一顫一顫,嫩紅得可愛,什么都不干就爽得讓艾旬南想叫出來。
他感受到有更多的水從后面流出來了,快速抖落了浴袍,趴在江懷游身上撅起屁股,拽著江懷游的手往后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