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瑜是第二天早上回到半山別墅的,小花告訴他,楚寧昨天回來的很晚。
他推開房門,見她睡的很熟,動作又放輕了一些。
手指剛要落到她臉上,她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和她好歹也同床共枕了幾個月,他還算了解,知道她其實(shí)醒著,他干脆吧嗒開了燈。
楚寧氣悶,把自己縮進(jìn)了被子里。
“阿寧,起來?!鄙蚓ひ话严崎_被子,被子底下的風(fēng)光漣漪,瓷白的肌膚晃了他的眼睛,他撐著一只手想壓過去,卻扯到了傷口。
痛呼了一聲,楚寧沒有反應(yīng)。
這是個心腸冷漠的小東西。
他也沒再煩她,自顧去衣柜里找衣服換上。
楚寧悶在被子里聽到悉悉索索的聲音,還是忍不住探出腦袋來,見他一副要出門的樣子,迅速爬了出來。
“你去哪兒?我也要去?!?br/>
她雖然心里還一肚子氣,但是她更多的卻是沒有安全感。
昨天一念或許就是地獄,她恐懼毫無人性的槍戰(zhàn),可驚愕他留宿除了蔣希文的其他女人家里。
這一切,都讓她毫無頭緒。
她本能的想跟著他,或許跟著他,心會安定一點(diǎn)。
“你還是別去了。”沈君瑜搖了搖頭,已經(jīng)扣好了腕表,走到床邊將她和被子一起摟過去,吻落在額頭,“聽話?!?br/>
楚寧從小就聽話,可唯獨(dú)現(xiàn)在不想聽話。
見她非要去,沈君瑜也沒辦法,給她挑了一件黑色禮服,卻開叉到了大腿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