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她一個走路都困難的病人傷到,你在看不起我?”云暮淵冷冽反問。
云長嬌被他噎得說不出話,云暮淵是一名軍人,他從十六歲就入伍當(dāng)兵,如今已經(jīng)做到了營長位置,經(jīng)常帶隊在邊境與犯罪分子真刀真槍的拼殺。
別說阮夢君病得連站都站不穩(wěn),就是正常的時候,來十個八個也不是云暮淵的對手。
“我?guī)タ瘁t(yī)生?!痹颇簻Y說完,就帶著阮夢君出門。
云長嬌急匆匆的跑去云超屋里,跟老太太告狀:“媽!老四說什么也不聽,非得管阮夢君那個死丫頭,這會兒帶她出去看病了?!?br/>
云老太太并不著急,擺了擺手:“沒事兒,讓他去吧,咱們越攔著,他只會越懷疑。反正暮淵已經(jīng)知道她是什么樣的人,不會輕易相信她?!?br/>
云長嬌點了點頭,就算這次是她們偏袒云超,說了阮夢君的不好。
可她詛咒她親媽難產(chǎn)去世不假,阮夢君就算說出花兒來,也狡辯不了!
“老四好不容易回來一趟,沒干別的,光給那個死丫頭服務(wù)!媽,你上次不是說給老四介紹對象?抓緊落實,老四也就沒心思多管旁的事?!?br/>
云老太太贊同的“嗯”了一聲,“過完年他都二十七歲了,跟他般對著般的都結(jié)了婚,孩子都能打醬油了,這個老四,真是一點兒都不著急?!?br/>
“他越不著急,咱們才得催,就老四的條件,想嫁他的姑娘大有人在!找個各方面都差不多的姑娘,使點勁兒撮合撮合,結(jié)婚不過眨眼的事兒,再等個一年半載,您跟爸又能抱上孫子!”
云老太太聽得心花怒放,把飯菜遞給云超讓他自己吃,就打電話聯(lián)絡(luò)媒人去了。
……
阮夢君跟著云暮淵來到路邊,后者叫了一輛拉腳的三輪車,先將她扶坐上去,自己才上來,坐在對面。
“師傅,去中醫(yī)館。”云暮淵報了地點。
阮夢君安靜的坐在對面,時值夏秋交替時節(jié),昨天晚上又下了一宿的雨,清早的涼意足夠冷人。
阮夢君抱著胳膊,牙冠禁不住打顫。
云暮淵望著她凍得蒼白的臉,脫下了身上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