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云打了個大大的響鼻,踏雪湊過來,互相摩擦著脖頸。
蕭戎摩挲著她的臉頰,她臉上的紅暈顯得動人又可愛,“甜的,草莓味兒的?!彼p聲說道。
阮續(xù)頂著紅透了的耳根,用力踩在他的腳背上。
老娘才不可能這么軟萌!
她望著蕭戎的側(cè)臉,柔軟的情緒伴隨著疲憊齊齊涌上心頭。
他是俗人一個,生平看的最多的就是血與風(fēng),做的最多的是關(guān)于生命的博弈。
生命里唯一的溫柔,全給了眼前人。
在他眼里,她是水中可握的嬌花,天上可攬入懷的明月,比得上一等一的軍功章。
“你覺得我會贏嗎?”她靠在他的胸膛上。
蕭戎伸出手護(hù)在她的身側(cè),眼神柔軟堅定,“你當(dāng)然會贏?!?br/>
他清晰的看到了她眼里的野望。
只有世界上最好的獎賞,才能配得上這樣的你。
他緩慢而堅定地說道。
阮靖遠(yuǎn)突然出現(xiàn)在阮氏一月一次的會議上,讓眾人十分的驚訝。
會議室里出現(xiàn)短暫的停滯,眾人仿佛齊齊被無形的手扼住了脖子,短暫的真空之后,幾十雙眼睛齊刷刷的看向了阮續(xù)所在的方向。
后者并沒有跟他們想的一樣,滿臉鐵青以至氣急敗壞,反而氣定神閑的坐在轉(zhuǎn)椅上,把玩著指尖的鋼筆,大約是感受到落在身上的灼灼目光,她緩緩抬起頭。
“怎么都看著我呀?沒看見阮總回來了?趕緊搬椅子讓座??!”她率先站起身鼓掌,其余人等才后知后覺站起身,拍起了手。
陸然不在,就是司遇跟在阮續(xù)的身后,眼看著一通安排下來,阮靖遠(yuǎn)坐在了阮續(xù)的身側(cè),她有些納悶兒,為什么老阮總的臉色看起來這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