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總,那阮靖遠答應(yīng)了?”等到李文淵上了車,助理疑問道。
李文淵扯扯領(lǐng)帶,道:“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br/>
“阮靖遠這幾年為了阮氏,表現(xiàn)的越來越激進,對阮續(xù)下手的好幾件事暴露之后,已經(jīng)讓阮老爺子對他十分不滿了,這個時候要是再讓老爺子知道他找人對阮續(xù)下藥,恐怕別說家產(chǎn),說不定老爺子一怒之下就把他逐出家門。
助理不解,“老爺子既然那么偏向他,應(yīng)該不會隨隨便便把他逐出家門吧?”
李文淵轉(zhuǎn)動著食指上的戒指,眸光晦暗不明,“這里面牽扯到一些阮家的舊事?!彼氲搅耸裁?,倏然坐直身體,“說不定我們能利用一下這件事。調(diào)頭,回老宅。”
“是?!?br/>
李文淵到李家老宅的時候,老爺子正帶著他家的狗在院子里慢悠悠的散步,見到李文淵,老爺子不輕不重的哼了一聲,“怎么,知道回來了?我當(dāng)你都往里家里的大門是往那邊開呢?”
李文淵快步上前牽過狗,賠笑道:“這兒哪兒能呢,我這不是一有空就回來了嗎?”他腳踢踢哈士奇,“你說是不是,李二。”
李老爺子翻個白眼,“你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說吧,這次回來又想做什么?”
李文淵使個眼色,助理趕緊上前把狗牽走,李文淵扶著老爺子慢慢朝著屋里走去。
“爺爺我這次回來是想問您點事兒?!崩钗臏Y站在一旁,說道。
老爺子端起茶杯啜飲一口,“說吧,什么事兒?”
李文淵躊躇一下,“您之前有一次喝醉了,說阮家上下嫡庶不分,亂了套了,偏偏阮老爺子偏心小的,什么都不做……”他覷著老爺子的臉色,小心翼翼的開口,“您說的這個嫡庶不分,到底是什么意思?”
最初聽到這番話的時候,李文淵心里還覺得有些莫名其妙,這都什么時代了還將就嫡庶這一套,又以為老爺子說的庶指的是阮續(xù),也就沒有上心。
直到前幾天老爺子特意打電話來問他,和阮續(xù)之間關(guān)系進展的事情他才覺得奇怪,老爺子當(dāng)年也是苦出身,并不是那種在意別人身份的人,況且如果老爺子那套嫡庶理論說的是阮續(xù)的話,他就不會讓他跟阮續(xù)在一起了。
他說完這番話,就靜靜地望著老爺子,阮家到底隱藏著什么秘密?
老爺子敲打煙缸的動作一頓,神情有些不自在,畢竟是喝了酒之后的醉言,沒想到還被小輩聽了去。況且這件事還涉及到了人家家里的隱私,他為難的看一眼李文淵。
老爺子一猶豫,李文淵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