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阮氏有許多的海外援建項目,其中撾國占據了百分之五,對阮氏來說不過是利潤的增收,但對于撾國,卻是實打實的好處。
這也是為什么阮靖遠會如此受歡迎的原因。
十多年前的出了那件事之后,阮氏對撾國的援建一度停止,近些年才漸漸回暖。
畢竟,沒人會舍得放過開采一片處女地。
蕭戎聽著濤聲,腦海里開始構建逃離路線。
船只航行在東南亞的海域上,這一片海域不長,依靠風向以及行星方向來判斷,他們去的地方是香蕉國。
他驀然睜開眼,阮氏的援建項目是撾國的,為何船只會開向香蕉國?
他們這些人又為什么會在這艘船上?
看守們輕車熟路,阮靖遠樂在其中,由此可見這樣的事情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而是經常發(fā)生,他們才會這樣習以為常。
這里面阮靖遠究竟扮演著什么樣的角色?
他看向阮靖遠離去的方向。
那里是整艘船的中心,是燈火輝煌的所在,與之相對的,是他矗立的地方,被黑暗和逼仄籠罩的狹小空間,他動了動耳朵,和他一樣隱匿于黑暗中的人不在少數。
心中的某些“求知欲”再次漫上,如同月光下的海水,泛濫洶涌,他正要動作,耳邊響起那人說過的話。
“安分守己”于他來說確實十分困難,但也不是做不到。
他收起長腿,靠在搖晃的船壁上,緩緩閉上了眼睛。
宴會廳里,阮靖遠正溫香軟玉在懷,笑的一臉淫靡,他捏住身旁女伴豐滿的臀肉,另一手舉起香檳,道:“英雄出少年,江小爺年紀輕輕就能得到先生的重用,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
被他恭維的年輕人一身挺拔白色西裝,修長的手舉著香檳杯,神色并不因他的恭維有半分改變,反而有些漫不經心,他道:“哪里,都是為先生做事的,我不過是比別人多加幾分小心罷了。”
阮靖遠一僵,手中不由用了些力,直到女伴驚叫出聲他才回神,道:“江小爺說的是?!彼瓜卵郏瑩踝⊙壑械膽嵑拗?,他不過是恭維幾句,這個毛頭小子就當真了?難不成他真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什么東西也敢在他面前耀武揚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