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
冷風(fēng)嗖嗖,寒氣凜人。
李季從美子酒館踉踉蹌蹌出來,穿著和服的媽媽桑把他扶上車,喜笑道:“相川君,路上慢一點兒。”
“照……照顧好……朋友?!崩罴揪评锞茪獾恼f道。
“哈衣?!?br/>
媽媽桑笑道:“相川君請放心,我一定照顧好諸位帝國勇士?!?br/>
“吆西。”
李季關(guān)上車門,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轟鳴著駛離。
媽媽??粗囅г诮诸^,心想不愧是帝國貴族,出手就是大方……。
街上。
李季微醉的眼神漸漸恢復(fù)清明,驅(qū)車來到一處偏僻的地方,換了身衣服,攔了一輛黃包車,前往公共租界。
四號安全屋。
許經(jīng)年帶著四名組員守在院中,神色充滿戒備。
雖然此處是公共租界,但東洋人的便衣經(jīng)常在租界出沒,由不得他們不提高警惕,畢竟他們今天在陸軍醫(yī)院干了一票大的,把身陷囹圄的同僚從日本人眼皮子底下救了出來。
忽然。
有人敲響了院門,咚咚咚……。
許經(jīng)年等人頓時提起十二分警惕,一個個拔出槍,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是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