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周圍的人看我的目光還帶著幾分譏諷,可聽到這話,又忍不住給我豎起大拇指來。
牛逼。
這個(gè)噴不了。
這是真敢賭。
“你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無言以對(duì)。”
男人僵了片刻,也摸出大把籌碼放上去,還順手在兔女郎的豐滿的臀上摸了一把,
“黃狗,我跟了。”
兔女郎拋了個(gè)媚眼,端著托盤離開。
“這倆人怕是下了好幾十萬吧?”
“不行,我得趕緊加注,多贏點(diǎn)來!”
見著我跟男人下注,其他人紛紛加起碼來。
沒人覺得我能賭對(duì),畢竟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那條黃狗贏不了。
我并未在乎周圍那些人,視線只是透過玻璃窗,看向辦公室里的那個(gè)女人。
她顯然也被我這狂妄的賭法吸引了注意力,此刻正看著我。
我笑吟吟的,沖她揮了揮手。
“兄臺(tái),弄了半天,醉翁之意不在酒???”男人見此情形露出一個(gè)意味深長的笑容,
“你故意這樣下注,是想博美人關(guān)注?”
“是又如何?”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