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王子君準備站起來告辭的時候,廖安茹突然想到了一些事情,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聲的道:“我這還有一些東西,不知道有沒有用?!?br/>
在王子君的注視下,廖安茹從自己的行李箱里面拿出了一個小盒子。這盒子乍一看只是一個化妝品盒子,在行李箱里面看上去并不怎么起眼。
廖安茹才能夠盒子中拿出了一疊紙遞給了王子君,王子君隨意的在紙上看了兩眼,神色頓時被紙上的內(nèi)容所吸引。他翻看著一張張收據(jù)模樣的東西,忍不住開口道:“這么多,應(yīng)該和你的收入差不到哪去吧?”
“我一個人生活,哪里用得了這么多的錢。”廖安茹輕輕地用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輕聲的道。
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同床共枕的人,王子君的眼睛有些發(fā)熱。他很是仔細的將那些東西還給廖安茹,然后淡淡的道:“安茹,有這些東西,那就沒有什么大問題了?!?br/>
“真的嗎?”廖安茹看著王子君,有點遲疑的問道。
“嗯。”重重的點了點頭,王子君沉聲的說道。
了結(jié)了一樁心事,王子君就向廖安茹告辭離開。廖安茹微笑著掩飾自己的傷感。和王子君相見的這么一點時間里,除去這些必要的對話,王子君幾乎沒有問及自己的近況和生活。從他的言談和表情中,廖安茹可以明顯感覺到,這個男人有個幸福的家庭。看看他的氣色很好就知道了。想到這里,廖安茹的心不免酸酸的。
這個人,終究是別人的丈夫??墒撬麨槭裁磳ξ疫@么好呢?
想到自己和王子君的點點滴滴,廖安茹忽然覺得自己像個虛弱的孩子,呢喃著,把頭埋進枕套里。盡管她努力的克制著自己,卻還是讓不爭氣的淚水模糊了雙眼。
此時的廖安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剛剛從農(nóng)村走進了大學的女孩,經(jīng)過了這些年的磨練,在很多事情上。他已經(jīng)有了自己單獨的看法。
如果他想要自己的話,自己會答應(yīng)么?
這個念頭在廖安茹的心中剛剛升起,一種好似吶喊一般的聲音就在告訴他。她會答應(yīng),而且會答應(yīng)的毫不猶豫??墒?,他是為了這些么?
王子君走出別墅,覺得一陣輕松釋然。腦子里,此時依舊是廖安茹的身影,一直以來,他對廖安茹都是一種關(guān)愛,一種親情,但是現(xiàn)在,他卻對這位前妻。多了一分的佩服。
“這是我們的證件,我有權(quán)利見到廖安茹,請你們不要阻礙我們正常執(zhí)法?!币粋€聲音,從旁邊傳到了王子君的耳中。
順著這聲音,王子君就看到四個穿著西裝的男子正在和門口的公安人員在交涉著什么。而那揚著手中證件的,是一個三十多歲,看上去很是瘦削的男子。
“對不起,廖安茹的事情,您可以我們的領(lǐng)導(dǎo)聯(lián)系?!蹦枪部戳艘谎勰凶拥淖C件,嘴中沉聲的說道。
宋益民雖然沒有和王子君一起進去見廖安茹。但是他卻是一直在外面等待,在王子君出來的時候,他就跟在王子君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