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唯看出了阮酒酒對霍曜的抵觸,見他要伸手去抓她的手,她連忙讓陸霆琛將他拉到了一旁。
寵妻狂魔陸霆琛自然是對葉唯唯命是從,他見葉唯這么不待見霍曜,他剛想直接把他給扔出去,她忽而慢悠悠地走到了霍曜面前。
“霍曜,你難道不覺得,你說的話特別特別搞笑?”、
“葉唯,你這話什么意思?!”霍曜脾氣向來不好,有人敢質(zhì)疑他的話,他自然無法給她好臉色。
聽著霍曜這拔高了好幾度的聲音,陸霆琛的一張俊臉?biāo)查g沉了好幾分,霍希心中猛一激靈,他知道,他這好友,是心中不爽了。
他怕陸霆琛一怒之下,兇殘地把他親大哥給大卸八塊,他連忙上前,對著霍曜低聲吼了句,“大哥,注意態(tài)度!”
聽了霍希這話,霍曜才注意到他旁邊的陸霆琛,臉色果真難看得仿佛要舉著大刀砍人。
他不想與陸霆琛為敵,但對自己心愛的女人,他也不可能輕易放棄,他繼續(xù).shu22.cc向著葉唯開口,“誰都別想讓我放棄阮酒酒!”
對于霍曜的態(tài)度,葉唯也沒有生氣,她只是勾唇譏誚地笑了笑,“霍曜,你問酒酒,這些年,她對你難道沒有一分一毫的留戀么,我倒是想要問你一句,為什么酒酒要對你有所留戀?”
“因?yàn)槟阌盟H人的性命,逼著她跟你結(jié)婚,?!還是因?yàn)槟闳杖請髲?fù)她,想要為秦?zé)焾蟪穑?!抑或是,哪怕是她懷孕了,快要生產(chǎn)了,你還給她用一場家法?!”
“我不知道你因?yàn)槭裁磹凵狭司凭疲覠o比確定,就你這種行為,只要是個女人,就不可能愛上你!”
“霍曜,酒酒沒有受虐傾向,或許,和她在一起的那些年,你尚有留戀,但她肯定只想擺脫你對她的折磨!”
葉唯忽地抓起阮酒酒的手,她一掀她手臂上的病號服,大片明顯的傷痕,就露在了空氣之中。
“霍曜,這是你讓人對酒酒上家法留下的傷,或許,涂抹一些特制的藥膏,這些傷痕能夠消除,但是心上的陰影呢?一輩子都無法消除!”
“還有,酒酒沒有坐月子,也沒有好好排惡露,甚是,她剛生產(chǎn)完,就又經(jīng)受了身體上的折磨。人生在世,有些事情,不是偶然,酒酒會生病,與你對她的折磨,脫不了干系!”
“霍曜,摸著良心,想一下你對酒酒做過的好事,你再回答我這個問題。你覺得,酒酒應(yīng)不應(yīng)該留戀你?!”
“我……”
葉唯這話,徹底讓霍曜無話可說,他怔怔地看著躺在床上的阮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