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站在老伴身邊的江含瑜時,老爺子表情更是復(fù)雜不已,似疑惑,似恐懼,還夾雜著慶幸。
“老頭子,到底咋回事,又是誰家出事了?”
老大娘催促問道。
老大爺緩了口氣“石頭家,石頭沒了?!?br/>
“石頭沒什么毛病啊,身子骨壯實的和牛犢子似的咋說沒就沒了?”
“壯子還不是一樣,不也說沒就沒了?”
“?。∈^和壯子一樣的死法?”
老大爺搖搖頭“石頭死的更唬人?!?br/>
老大爺下意識的拉低了聲音,繼續(xù)道“我過去的時候,人已經(jīng)披上了衣裳,我聽人說,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身子都是光著的,這還不算,石頭那全身的水分,好像被抽干了一樣,成了一具干尸。
還有那個,那個地方,和枯木棒子一樣,直挺挺的杵著。石頭媳婦早上醒過來,就看著這一幕,人都嚇傻了。
說是遇到狐貍精索命了。”
老大娘渾身一個激靈,目光忍不住放到了江含瑜身上,見她那懵懂的模樣,又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荒誕。
“得了,不管啥事,咱家平平安安就好,江流,你先回房吧,悶的話再等會,你大伯家的姐姐們一會就會過來陪你了?!?br/>
江含瑜仍然十分順從乖巧的點頭,回了自己房間,不過,一拐彎,卻又停了下來,撐著傘,靜靜的站在雨中,聽著老大爺夫妻倆繼續(xù)著剛剛的談話。
“村長咋說的,咱們村就江流一個外來人,她來了之后就出了這么多事,這許多禍?zhǔn)聲粫娴暮退嘘P(guān)系?
會不會影響獻(xiàn)祭?”
老大爺“咕嘟咕嘟”猛灌了一大杯茶水,才繼續(xù)道“村長查了查記載,壯子的死沒查到,但是石頭這個像是狐貍精所為。
江流還是個小孩子,咋看和這事都不搭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