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騙我?”
易思笑道:“當(dāng)然,若不是這樣,高妃怎么可能會放縱他一個先后嫡子活著?無非是因為他斷然沒有繼承皇位的資格了?!?br/>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恐怕高妃被砍下頭顱的那一天也不會想到,昔日那個小皇子會帶著萬千鐵騎殺回皇城,斬了她的三個兒子。
池寧冷笑道:“如若陛下能人道呢?”
易思打開扇子,在大冬日扇風(fēng),以為自己憑添幾分瀟灑。
“不可能,早在第一次選妃的時候,太醫(yī)便在朝堂上給陛下診過脈了?!?br/>
池寧默默點頭。
遠處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易思神情一凜,將手中的小玉瓶塞至池寧手中:“阿寧,這是我從前和你說過的藥,只需一次,我們便有了未來!”
“皇后?”
易珩的聲音從拐角傳了過來,他掃了一眼俯身在地的易思,伸出手抓住池寧微涼的手,蹙著眉呵斥:“大冷天出來做什么?嫌身體好了?”
抓著人匆匆的離開,他的聲音消散在風(fēng)中:“朕不是建了暖房,用得著來御花園這光禿禿的地方?”
易思僵硬的跪在地上,寒風(fēng)嗖嗖的掠過他的衣衫,他卻似沒有感到半點冷意
這是易珩?
怎么如此絮叨……
一瞬間,他甚至懷疑池寧已經(jīng)背著他除掉了易珩,這人是旁人假扮所為。
易珩扒掉礙事的披風(fēng),將池寧塞到軟塌上,柔軟的唇貼在他的指尖。
半晌后,易珩才淡淡的道:“朕不喜歡你見他,以后不要見了?!?br/>
池寧狐疑的看著不露半分馬腳的易珩,恨得牙癢癢。